我有点激动 激动使我产粮
实在没把别哥写多攻,dbq,搭嘎就当互攻8(好敷衍)
刘小别退役第一天晚上喝了很多,回家闷头睡觉,一觉起来,除头痛之外,居然觉得很分外神清气爽。于是有了第二天。到第二天就不是一回事儿。早晨起来,他摸了摸自己的另一只手,又摸了摸脑袋,最后摸了摸耳垂。暖融融的。于是他给卢瀚文挂电话,忙音一止,他咕哝着说:“我发烧了。”
卢瀚文的声音有点分外遥远:“……怎么了?严重吗?吃药了吗?喝水了吗?”
刘小别发觉自己嗓子有点说不出来话。“还行。”他惯性撒谎,“都没。刚睡醒。”
他挂了电话。换句话说是,手垂到一边,又睡过去。
他再睡醒的时候卢瀚文都在床边站着了。他先没看卢瀚文的脸,脑袋一歪,去看表。十二点半。他想不起自己打电话是什么时候。
“……你到多久了?”
“刚到。”卢瀚文从床头柜端过来一杯水,“正好,喝水。起来吃药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这么快?”
“不快。”卢瀚文低下头从铝纸里剥药片,“我订票了,知道得来盯着你。没想到这么不行。”
“……啥?”
“没,想,到,你,这,么,不,行!”最后一个字居然在嚷。刘小别被惊了一下,也有点认真,不过他现在这么个状态,认真只能眯缝眼睛。不然视野里是一团绒绒。“……我怎么了?”
“你作践自己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我没。”刘小别是真的很委屈,说到底,他也还没来得及想到那么深层次呢,“我就喝个酒。觉得挺高兴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卢瀚文愣了半天,最后对他说,“牛逼。”
刘小别领受得很欣然。他把自己支起来,把两片白加黑和水吞了。
又是白加黑。上次也是白加黑。
卢瀚文特别关注刘小别前辈的身体健康,这次好不容易啊,抓到一次正行。刘小别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学的做饭,居然像模像样,不过他不知道的卢瀚文学的东西也不少——总之很正常。他做甩手掌柜,躺床上看手机,卢瀚文不用看锅的时候就过来,要么催他喝水,要么催他睡会儿。刘小别懒洋洋:“不。”
卢瀚文:“乖。对身体好。”
刘小别:“反了你了。我很不好。”
卢瀚文于是坐下来和他一起看手机。太融洽了,以至于十几米外的电饭煲也深有体会,感动地开始打喷嚏和暴烈流泪。卢瀚文都快睡着了,突然丢下手机,跑去关电。他以为出了天大的事情。
刘小别在他身后笑。在他身后用哑哑的嗓子说:“没事儿啊,乖。别急啊。”
鸡皮疙瘩上来了。
中午饭拖到了快两点。刘小别好了一点点,从床上爬起来吃了一碗粥,又爬回去。卢瀚文洗完碗,和他一起来钻被窝。刘小别想把他踹远点,没成功,他现在微微有点出于弱势,不适于和年轻力壮的成年人硬刚。
刘小别说:“传染你哦!”
卢瀚文闭上眼睛,装作又聋又哑。
但他过一会儿就不聋不哑了。感受到刘小别不再盯着他,准备开始睡觉的时候,他又很灵敏地张开眼睛。他小声说:“我忘了一件事。”
刘小别眯缝眼睛看人:“啥?”
卢瀚文:“温度计。测温度。”
刘小别:“……你跟我碰碰?”
卢瀚文:“都是比你凉。我试不出来。”
刘小别:“那就睡。”
卢瀚文:“你觉得有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刘小别说,“睡觉。”
卢瀚文埋头,钻进他臂弯里面。他挠了挠刘小别的肋骨那块,刘小别“嘶”了一声,声音还是哑的。
卢瀚文于是还得说:“起来就量体温。起来就喝水吃药。”
“好。什么时候起床?”
“……自然醒。”
所以卢瀚文去买体温计的时候,周边都已经关门两家药店了。他从24小时小窗口里拿到东西,夜里十一点回家进门,开开灯,想想又关上。摸黑进去。
刘小别还在睡。水和药也没有动。卢瀚文叹气。
“你糊弄我。”他说,“你跟我说你给喝了的。”
“懒,”刘小别也经常懒,但他并不经常,“还难受,唉。”
“……那怎么办呀……”
“两种办法。”刘小别往这边翻身,睁开眼睛,伸在被子外面的手伸出两根手指。卢瀚文说:“你别闹啊。”
刘小别:“我咩。一,你滚远点儿,今天晚上别挨着我睡。真传染。”
卢瀚文:“滚蛋。二是啥。”
刘小别:“过来。贴着我睡。把我热死。”
卢瀚文想,这样可能不太好。反正得先吃药。也得喝水。喝水和吃药可以一起做。
“我选第二个。”他说,“但是你得吃药。”
“……唉,”刘小别也叹气,他俩一起叹气的时候,整片屋子就显得气压特低,混着一股蛮搞笑的气氛,“好吧。”
刘小别爬起来,吞药片,喝掉整整一杯水。他要躺下的时候,直接伸出胳膊,卢瀚文被这么一捞,捞倒在床上。
卢瀚文矜持说:“我不想热死。别真抱着。”
“不行。反正我左右都很要被热死。”
好吧。